这条路晚上很静,连个路灯也没。
因为学生还没开学,四近的商铺都还没开业。门上贴的春联,有的都烂了,暗中被风吹的摆来摆去,呼啦呼啦的响。
“怕吗”我问。
聂晨先是点了下头,然后使劲摇了摇。
“走。”
“还从树林子那里跳墙进吗”聂晨问。
我看了看表,掐指算了算,死门现在落在那边,“不从那里进,走生门。”
“生门在哪里”
“大概落在”我回忆这学校的格局,“你们女寝室区,那个后门那里。”
顺着学校的西墙,我们来到后门。
两年多没来,这后门由原来的铁栅门,换成了两扇铁板门。门没上锁,但却推不动。
距门不远有棵树,树身又粗又滑,要不是我练了这两年,根本爬不上去。
顺着树爬到墙上,我翻墙过去一看,里面没锁,只是插着。我先朝教务处那方向望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吱吱拉开门插,打开门,把聂晨放了进来。
夜晚的学校,比白天更加阴森。
“要不要先看看袋子里的东西再过去”聂晨问。
我想了想说:“好。”
来到女寝室的房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