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睡觉哩。”
老头儿说完,侧身一歪,便打起了呼噜。
由于是住在聂晨家里,高老头儿没叫我起来练功,我得以一直睡到天光大亮。离开学还有十来天,聂晨母女两个硬是挽留,让我们住到开学的时候一起回市里。
因为高老头儿喜欢地方小吃,聂晨亲自下厨,给他炸藕夹丸子。两片莲藕夹一块自家腌的咸肉,蘸面糊用油一炸,一口咬下去,外酥里脆,唇齿间满是藕香和肉香。老头儿吃的赞不绝口。
吃过午饭,聂晨说:“大爷,反正下午也没事,咱要不去我们聂家老宅那里看看吧”
我正喝水,一下呛到了。
“你怎么了”聂晨问。
“没有”
一提那老宅,我就想到聂天国,然后想到他住处灵堂里的那个五行风水煞局。
“我怎么感觉,你像有什么事似的”聂晨问。
“没事。”我笑了笑,急忙把目光侧向高老头子,“大爷咱去不”
老头儿松松裤腰带,长长打个嗝说:“去。”
这两年多,这县城的经济发展挺快的,那座旱桥仍然还在。桥南边的商铺越来越多,对比之下,桥北远处那座老宅子显得更加冷寂和破败。
桥底下,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