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纸扎那人要带路,所以他坐在前面副驾驶上。我们三人坐在后面,我坐中间,聂晨坐我旁边。
一路上,动都动不了,闻着聂晨身上的馨香,感受着隔着衣服传递过来的她身上的热度,我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直到车到地方,聂晨推开门往外走,哎呦一下差点摔倒,我游离的意识才被拉回来。
“怎么了”我问。
“腿有点软。”
“怎么回事”
“没事,不要紧。”
“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哎呀不是啦”聂晨脸突然一红,“我说了没事,能不能别问了”
我有种摸不着头的感觉,心说女孩儿真奇怪,动不动就耍小脾气。
从车上下来,烧纸扎那人说,就是这里。
这是一个三岔路口,出了路口,是一条东西走向,坑坑洼洼的石子路,路旁一条挺深的排水沟。
烧纸扎那人指着东面路边的一棵树说,那面包车就是从这路口出来往东拐,撞到了那棵树上,然后翻进了沟里。
这条石子路很冷清,眼看天就快了,烧纸扎那人很害怕。朱常发问我什么时候行事,我想了想说,那些人是既然是亥时死的,那就亥时再来吧。 y an g 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