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呀,有事儿吗”
“哦,我来”
朱常发不知该怎么开口,朝我看过来。
“我们是来”我一下子也不知该怎么说了,挠了挠头。
“是这样的大叔,我们来是想问你点事。”聂晨说。
“对对。”我急忙道。
“什么事啊”那负责人说。
“你们这厂里”我试探着问,“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
“怪事”那人眉头皱了皱,“什么怪事啊”
“比如比如母猪掉胎什么的。”
“母猪掉胎很正常啊,算什么怪事了”
“那就是有喽。”
“前几天就有个怀崽一个多月的母猪掉胎了,掉了六个”
我心里一亮,“那六个死胎在哪儿”
那负责人指着远处一个染小黄毛儿的员工说:“你去问他吧,他处理的。”
在那员工的带领下,我们来到养猪厂后面的臭水沟。那人指指沟边六个冻的硬邦邦的死胎说,这不,就在这里。
我挨个检查了一下,对朱常发说,我之前那种推测是对的,那六个人原本要到这养猪厂来投胎,结果没来成,有头猪就怀了六个没有魂魄的胎。这种胎是成活不了的,会死在母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