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说。
“少跟我强词夺理”聂天国脸都青了。
我盯着聂天国,心说,这人藏这么深,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老宅的风水线到底是不是他挪的,这间灵堂的骨灰盒里装的是不是邪灵,我也只是猜现在,我不能揭穿他
“我哪有强词夺理”聂晨倔倔的说,“是你让我过来吃饭的,我来了,你又这样那样,那你就别让我来啊”
“还敢跟我:“你当我是猪哥呀不穿。”
“哎呀你穿嘛,好不好”
耐不住聂晨的缠磨,我最终还是穿了起来,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聂晨把摩丝喷在我头上,给我梳了个趴趴的汉奸头。看着我的样子,笑的前仰后跌的。
我脸一板,学高老头子说:“这小妮儿,笑个啥哩再笑就给我家小凉那啥,做媳妇”
聂晨踩了我一下。
收拾东西,两人来到这县城的汽车站。朱常发早就等了多时了,由于我换了造型,他冷不丁居然没认出我。
“供品什么的,准备好没”我问。
朱常发指指台阶上的一个袋子,“都在这里头。”
等车的过程中,我问他那六个人具体是怎么出车祸死的。朱常发说,他只知道,摆五七酒席那家死的那男的,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