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流丢的杂物,我都有点无语。
趟着杂物,我们来到屋子的东北角。这里咕隆咚的,还有股子味儿。
不会是这东西吧猪哥从杂物里拽出一个破胸罩来。聂晨跟那女人两个都有点儿不自然。我恶狠狠瞪他一眼,“是,你拿回家用吧”
猪哥咧了咧嘴,把胸罩扔到了一旁。我目光扫来扫去,落在一个靠墙立着的东西上。那看起来是一个神龛,上面蒙着块布,落满尘土。
我把布揭起来,尘埃飘扬。用手拂着尘埃,我看向神龛,只见那那上面供着一个观音像,也不知多久没人动过,都已经结蜘蛛网了。低头看向观音像的脚边,我看到一片东西,顿时心里一喜。
“看。”我捏起那东西。
“这什么”聂晨问。
“是我刚才烧的,那道符的符灰。”
“我草,怎么跑这儿来了”猪哥说。
我指指那观音像,“九天玄女说的,就是这个东西。”
“这这是这观音像在这家里作怪”猪哥说。
“你能不能别那么多话”我说。
聂晨蹬了他一脚,猪哥用手把嘴捂住了。
仔细看向那观音像,我发现这观音像跟普通的观音像不同,眉目慈和,嘴角含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