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高老头儿点上旱烟,美滋滋的吸了一口,朝外看了看说:“晨妮儿,你等下还回去不哩”
“回,让冷雨送我去车站。”
我笑了笑,“你就是个赖皮。”
“怎么样呢”聂晨下巴一扬,冲我做个鬼脸。
正说聊着,就听有咯咯吱吱的踏雪声,朝着这院子而来。
“是高凉来了吧。”聂晨说。
我闭起眼睛感觉了一下来人的气场说:“不是。”
当来人进到宅院,往屋子走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是谁了,起身迎了出去。
来的人是猪哥,穿着件防皮的人造革外套。见到我,猪哥一个立正,朝我敬了个礼,“冷雨大师好”
“踹你”
我脚一抬,猪哥吓得一缩。
“你怎么来了”我问。
猪哥嘿嘿一笑,忽然看到我身后的聂晨,赶紧拨弄下发型,“哎呦,聂晨也在啊”
聂晨一直不待见他,没好气儿的应了一声。
我眉头一皱,“有话快说。”
“那什么”
猪哥正要说,屋里高老头子道:“冷雨啊,那啥,是你同学吗让人家屋里来坐哩”
进到屋里,猪哥两眼直勾勾盯着盘子里剩的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