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明白意思,又把我们打量了一番。
“要写什么数字”女人问。
聂晨把那符递给她,然后又递给她一只笔,“您随便写,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对,就写这背面,想写哪个位置就写哪个位置”
那女人抬头朝天上望了一眼,然后低头在符纸背面写了个2
女人走后,我冲聂晨傻笑了一下,“你还真行啊。”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那么笨走了。”
“去哪儿”我茫然看看四周。
“回去呀”聂晨在我脚背上踩了一下。
“哦哦,对”
当我们赶回那四合院子的时候,刚刚好五点。高老头儿正蹲在院子正中抽旱烟,屋子里,聂晨的二爷爷还没醒,仍然靠着沙发睡觉。
“怎么样哩,你们碰到的那第一个女哩,去了啥地方”高老头儿劈头就问。
“去了花圈寿衣店。”我说。
高老头子的脑门儿一下拧成了疙瘩,嘟囔说,“坏了,坏了”
“大爷,什么坏了”聂晨小心翼翼问。
老头儿不答,而是问我道,“那女哩那啥,穿啥样的衣服”
“啊”
老头儿把我问住了,我连那女人长什么样都没记住,哪还记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