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头儿说,聂晨的二爷爷,是农历乙亥年生的,乙是他的年命。
老头儿把那符纸递给我,说,“申时哩时候,他的年命落在震宫里头,震是东边,你两个孩子等下出了这院子,去我们过来的那大路上,往东估摸着走三里半,那里会有个沽酒的地方。他哩年命,就在那里。你们俩哩,站在距那沽酒的地方七步的位置,一到申时,就把这符哩,往天上甩出去”
我跟聂晨两个都听呆了。
“然后呢”我出神的问。
“甩出去之后哩,你们就跟着这符走,它落去哪里,你们就走去哪里。站在这符落地的那位置,你俩就等”
“等什么”聂晨问。
“等第一个朝你们过去的女哩。”
“女的”
“对喽等到那女哩,她往哪里走,你们就跟着她往哪里走,看她去啥地方,等她从那地方出来以后,你们让她在这道符哩背后那啥”
“那啥”我问。
“写一个数。”
“数”
“对喽,随便写一个数,她想写啥哩,就写啥,想写在符背面哪个位置哩,就写在哪个位置。”
“要是她那啥,回家,回到家以后就不出来了,咋办哩”聂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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