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躲闪开,那两个烟雾团冲进了厕所,飘到老头儿用符纸布的那个局跟前,就飘不动了,被老头儿冲过去,一下一个,解决掉了。
大概一顿饭左右的工夫,所有的烟雾团都被老头儿劈的无影无踪。这高老头子看样子累的也不轻,蹲在地上,呼呼的直喘,聂晨站后面给他捶背。
我想把嘴里的符纸团吐出来,被老头儿给制止了。等了一会儿,不见有那种烟雾团再过来,老头儿进女厕所,将那根香掐灭,撤去了外围的符纸。回到操场上,老头儿用手指着凳子上缠的那根绳子,围着凳子念念有词走来走去,走着走着,老头儿手往天上一指,说了声,去哩。那根绳子哗啦从凳子上脱落下来,燃香的烟柱恢复了正常,不再盘旋上升,而是袅袅的往四处弥散。
老头儿掐灭燃香,收起香炉,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命我们吐出符纸包,将里面的铜钱取出,交还给了他。这时候,雨已经停了,有水珠从操场边那棵柏树的叶子上掉下来,啪嗒啪嗒的。
“大爷,这些鬼也不经打嘛。”聂晨说。
老头儿说那些根本不是鬼,只是由残魂组合而成的灵体,之前是找不到它们躲藏的位置,所以没法对付。一旦把青龙请下来,青龙的阳气使它们无处躲藏,只能随着阴气往聚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