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调都变了,朝那东西问,猪哥,是你不那东西不回答,也不动。
我又问了一声,说猪哥你别吓我。我哆嗦着胳膊朝那东西戳过去,碰到那东西时,从钢管头传递过来一种硬邦邦的感觉,真像是人的脑袋我草,猪哥你真牺牲了我一下子慌了,用钢管使劲一是个陌生的世界,虽然只隔着一堵墙,但比那边男厕要干净多了。女孩儿应该是造物主精雕细琢之后,用布擦了又擦的一种生物,连拉屎撒尿的地方都那么干净。只望了一眼,我就看到了猪哥,光着膀子,蹲在靠墙角那里,面朝着乎乎的瓦棚子,也不知在看什么。你干嘛呢我问。他木呆呆蹲着,半点反应也没。我走到跟前,用钢管戳了他一下,又问一句,他才含含糊糊说,不干嘛。声音听起来低声哑气的,跟平时不大一样。那你在看什么我顺着他目光朝瓦棚底下看了看,一排的茅坑。猪哥摇了摇头,没说什么。我抬眼朝上空看了看说,你有毛病啊,雨下大了,快回去吧。猪哥嗯了一声,动都没动。我也没多想,以为他可能想女的想的发癔症了,或者是刚才干坏事人虚脱了,他那人很好色,常不常弄些黄色武侠看。反正,他人没事就行,被雨淋病了,那是他的事。
眼见雨越下越大,我不愿陪他耗着了,他发神经蹲女厕所淋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