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外面天色有些暗了下来,在被压着做的时候被男人强迫的喂进了一些的食物根本不顶饿,刘裴扬腰酸背痛疲倦不堪,却还是被饿醒了。
“尼玛,太恶毒了,小爷说不给钱就打算饿死小爷了吗?”刘裴扬看着阴暗中的天花板,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后,立刻恼怒的骂着,一个反身按下床头的开关,立刻牵扯到后面,即使被上了药,还是很疼啊!
再次把那只死鸭子骂到断子绝孙,刘裴扬慢吞吞的爬起身,却在一半的时候猛然发现了什么,把棉被一掀,顿时怒骂:“卧槽!”
他的左手,被用手铐靠在了床边的围栏上。
这是什么东西?刘裴扬难以置信的扯了扯手腕,手铐撞击在围栏上发出铿铿锵锵的声音,这是在玩监禁游戏?尼玛,虽然小爷他貌美如花一时不查不得不跟鸭子上床,但是该跪下来舔他脚趾头的死鸭子竟然敢私自对他着迷企图把他禁锢在屋子里日夜X身?而且还如此恶毒!铐住他,万一他想拉屎拉尿怎么办?要他全部在床上解决吗?!太恶毒了!一点都不人道!绝对不给钱!一毛钱都不给!
正骂得起劲呢,刘裴扬才终于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床头桌上摆着面包和牛奶,立刻伸手把自己耳朵上的耳钉给取下来,极富技巧的把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