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清冷自信的步伐离开了解剖室。
大队长眨眨眼,“这是答应还是没答应?”应该可以算是,默认同意了吧?不过都说这位脾气有点任性古怪,看起来还真是了。
又是一阵恶臭传来,大队长顿时扭回脑袋纠结着一张脸看向解剖台。
……
夜色渐浓,清和别墅区在浓黑的夜幕下更是显得一片万籁俱寂,即使有好几栋别墅都开着明亮的灯,然而在大片的树木的遮挡下,没办法把这一块天地点亮。
黑灰色的大别墅外面,枯槁的树枝在屋里窗户泻出的灯光下显得宛如消瘦尖锐的鬼手,在风吹叶隙间,缓缓的晃动,仿佛在向谁招手。
院子里的秋千被吹动,老旧的木板和锁链划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不知道何时,一个小丑人偶坐在了上面,猩红如血的唇角咧得大大的,无神的眼睛看向屋里的某处。
二楼,走廊最里处的房间。
空荡荡的除了一个大衣橱外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可移动的有滑轮的手术台,只有冰凉框架和冰凉不锈钢床板的手术台,边上还有一个铁架桌,桌上面放着好几个暗红色檀木盒子,看起来精美,里面仿佛郑重的放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有个男人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