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噢,那个工作室我知道。
她顿了顿,接话道:那个工作室的老板因为乱点鸳鸯谱,被警察叔叔抓走了。
电话那头:
午后。
收拾完文件和行李的花白禾,回到了自己租房的地方,打开门之后,一股破旧的、乱糟糟的气息扑面而来。
花白禾深呼吸了一口气,啧了一声,自言自语道:
我到底是什么毛病,放着好好的富二代不当,非要回到贫民窟呢
她将手里大件小件的东西都放下了,挽起袖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出租屋大扫除,直到空气里最后一丝颓靡的味道消失不见,窗帘拉开之后,暖和的阳光照了进来,房间才总算恢复到人能住的水平。
她背对着床,张开双手往床铺里一倒,成了一张摊开的大字饼,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自言自语:
工作没了,从此就是无业游民咯
说到这里,她又想起了什么,一骨碌从床边站起来,拉开了床边的床头柜。
拉开之后,一叠厚厚的病历静静地躺在里面,每一本里面都检查着各式各样的检查报告,加在一块儿能比一叠牛津词典都厚。
她把那一大叠病历本都拿了出来,上面最新的检查日期,距离现在也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