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傅致扬没跟他计较,开开心心地躺回去,等着待会起来吃肉。
他之前也经常买一些肉回来,但每次拎回家,陆遐就嫌弃他顿顿大鱼大肉不嫌腻,于是后来傅致扬也懒得买了,陆瑕做什么他吃什么,除了偶尔挑剔几句,实际上陆遐每次做的饭基本都合他胃口,连一向最反感的青菜都没那么难吃了。
陆遐记事以来吃排骨的次数屈指可数,更是没自己做过,眼下对着一袋子葱姜蒜大眼瞪小眼,片刻后往烧开的水里一扔,不管不顾地盖上盖子。
管他呢,煮熟就行。
傅致扬伤成这样都不消停,央求着陆遐把他从床上扶下来,他要下地溜达溜达。
厨房散发出阵阵肉香,让人闻着就想吃,傅致扬扶着门框,眼巴巴地望着那个正在冒热气的锅,就差流口水了。
他站了会发现陆遐没动静,一回头,见他已经坐在椅子上,又开始在那些破纸上写。
傅致扬扶着墙缓缓移过去,伸着头看,好奇道:“你又在写剧本呢?”
陆遐正在修改他的初稿,对着自己的大作感到无比愉悦,闻言点点头,罕见地没让他滚。
于是傅致扬得寸进尺,仗着自己是伤患,陆遐肯定不好意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