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炀起身下床,拿了医药箱过来,测了下青年的体温,还真的发烧了。
贺炀看着体温计,眉头越皱越紧。
最近南城的天气都刚刚好,又没降温,而且昨天他们两个也一直待在一起,不会着凉。
就是这两天熊孩子总是不肯去清理,他还是等熊孩子睡着后才抱去清理,不是很及时,没想到还是生病了。
贺炀脸上的神情逐渐冷了下来,望向床上的青年,“宴宴。”
贺炀的语气也是冷冰冰的。
躺在床上的许承宴也慢慢清醒过来,缩进被子里,默默裹成一团,没有说话。
可能是他最近胆子变大了,他都忘记贺炀凶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可怕的。
房间里的气氛很压抑,贺炀冷着脸坐在床边,心情并不是很好,浑身散发低气压。
许承宴朝床边的男人望去,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勾住贺炀的指尖,有些讨好般的碰了碰。
不过贺炀却是抽回了手,没有搭理,就只是低头给私人医生发消息。
许承宴眨了眨眼睛,又看到贺炀一直没理自己,只好小声道:“头疼……”
贺炀望过来,对上青年的视线。
最终,贺炀还是心软,靠过去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