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上,外面的风越来越大,吹得衣服沙沙作响。
许承宴身上就只穿了一件长袖和一件外套,已经算是穿得少了,不过此时此刻,却感受不到寒冷,身体反而在自动发烫。
就好像是发烧了一样,身体从内到外的开始发热,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脏也一直没有平静下来。
两人在桥上抱了一会儿,这才松开。
不过贺炀还紧紧牵着青年的一只手,又问道:回去?
许承宴点了点头,两人便先回了酒店。
在回去时,贺炀也还紧紧握着许承宴的手,一路回到酒店,进到了电梯里。
两人一句话也不说,就只是偶尔不经意时会互相对上视线,又很快分开。
直到两人回到了酒店房间,连卧室都来不及进去,贺炀便直接把人抵在墙边,重重吻上去。
贺炀的手掌心还垫在青年脑后,一边在唇上撕咬着,还有些粗暴。
这次接吻比之前几次都激烈,贺炀似乎是有些失控,舌尖不断深入,另一只手也不知不觉从青年的衣服下摆里伸了进去。
许承宴仰着头,细碎的咽呜声逐渐消失在双唇之间,已经说不出话,舌尖发麻。
除了嘴唇被堵住,贺炀的手也还在他身上四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