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快要燃烧到手指上,不过男人也没有在意,就只是低头看着木牌。
认真保管了四年的木牌突然被弄坏,贺炀眉头紧皱,脸上的神情愈加冷淡。
突然,贺炀察觉到什么,朝旁边望去,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青年。
贺炀反应过来,熄灭烟头,顺手将木牌放到桌上,缓缓出声道:文叔说你今天十一点多才起来,怎么这么迟?
许承宴回道:睡醒就到那个时间了。
太迟了。贺炀走过来,顺势在小朋友脑袋上揉了揉,以后早点起来。
我尽量吧。许承宴随意的点了点头。
而贺炀也离开阳台,朝客厅走去。
许承宴倒是还站在原地,望着贺炀的身影。
直到贺炀走远后,许承宴这才收回视线,望向桌子方向。
木牌还放在桌子上,许承宴走过去,将木牌拿了起来。
许承宴盯着手里断成两截的木牌看了好一会儿,又朝客厅那边看了看。
贺炀不在客厅里,估计是已经回了楼上房间。
管家倒是还在客厅,正拿着水壶在给盆栽浇水。
许承宴想了想,朝管家走过去。
文叔,有胶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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