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问：怎么了啊？
就是有点累。秦舟低声道。
有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在坚持什么。
导游已经离开了，奶奶也不在了，就只剩他一个人。
他记得导游的愿望是演戏，和裴原一起演戏——
不过他现在和裴原合作过了，愿望已经实现了，可他现在还是会觉得压力很大。
是他偷走了别人的身份，偷走了别人的名字，偷走了别人的命。
那天车祸，本来死的应该是他。
要是那天我没去寨子就好了……
江临伸手，摸了摸秦舟的脑袋，安慰道：舟哥，你别乱想。
秦舟没说话，闭上眼，意识越来越轻。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就好了。
*
一月初，《梨园》杀青了。
刚好杀青时间是在年假前，刚刚好。
秦舟回了南城。
临近过年，秦舟有了一段空闲时间。
不过年后的安排倒是排了不少，一些代言和写真什么的，全都放在了年后。
江临打来电话，问：舟哥，要不要来我这边过年啊？
不用了。
可是你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