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怕会弄疼。
涂完药后，贺炀帮忙在膝盖上揉了揉，不经意抬头时，就看到了睡袍里面的风光。
青年睡袍里面就只有一条内裤，贺炀突然想到什么，问道：还有吗？
嗯？秦舟一愣。
还有疼的地方吗？贺炀问，后面要不要上药？
不用了。秦舟随意道。
贺炀起身，将药膏放到一旁，又突然靠过来，坐在床边，伸手抱住秦舟。
宴宴。贺炀枕在青年肩膀上，就只是抱一下。
秦舟还有些懒洋洋的，也没有搭理贺炀，没什么反应。
贺炀抱着怀里的人，低声道：他把你弄疼了，你别跟他。
那个人很粗暴，都把膝盖弄伤了。
床伴只要一个就够了。贺炀的语气很轻，几乎是祈求着。
秦舟睁着眼，一时有些出神。
他以前，也是疼过的。
最开始的第一年，很疼。
贺炀从来都不问他的意见，他又怕贺炀会不要他了，每次都是尽量迎合。
他疼过很多次，不敢说，怕会被厌烦。
疼着疼着，就习惯了。
你别跟他在一起。
秦舟听着耳边的声音，垂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