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沉默了一会,才回道:不知道。
直到这时,贺炀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不对劲,问道:宴宴,到底怎么了?
电话那头没出声,一片安静。
贺炀问:怎么突然一声不吭的跑出去了?
抱歉,先生。许承宴握着手机,一个人待在酒店房间里,望着窗外的夜景,缓缓道:我还是没办法接受先生对另外一个人那么好。
贺炀微微皱眉,宴宴,别闹。
先生,我没闹。许承宴低着头,轻声说道:为什么先生每次都觉得我在闹?
他已经受够了这句话。
先生,可能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来冷静一下。许承宴强忍着情绪,一双眼睛微微泛红,最好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贺炀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脸上的神情冷了下去,我说过了,他是我的朋友。
先生,朋友之间也分很多种……许承宴的声音有些哽咽起来。
他有心脏病,不能受刺激。贺炀揉了揉眉心,要有人照顾他。
那先生要照顾他多久?许承宴的语气有些激动起来,一年?两年?还是二十年、三十年?
许承宴!
许承宴闭上眼,深深呼出一口气,放缓了一点语气,最终还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