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期待着什么，但是凌华却是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你。”
还有什么比这样的话更伤颜杉杉的心的吗？
没有了。
凌华记得沈碧落，却不记得颜杉杉，沈碧落对凌华，终究是不一样的。
“那，你记得柯雪吗？”或许终归是心里有着期待的，颜杉杉看着凌华眼眸不自觉的睁大，眼里的期待之意，却是比刚刚提起颜杉杉三个字的时候更加的期待的。
凌华微微蹙眉，颜杉杉的眼角多了些许的笑意，或许，凌华是记得自己的，可是这样的笑意尚未完全褪下，凌华的声音便已然响起：“我不记得这个名字。”依旧是不记得。
所有的人都忘记了偏偏只记得一个沈碧落吗？颜杉杉的心里不由的多了些许的烦躁之意，凌华，你究竟为什么如此的残忍，若是忘掉了，为什么不全忘掉，偏偏还记得一个沈碧落？而沈碧落三个字，似乎成了柯雪终身都难以逃脱的印记，就算此时的柯雪，已经成为了颜杉杉，依旧是难以摆脱吗？
颜杉杉看着凌华的眼里带着些许的控诉，可是那些许，却当真只是些许的，甚至都没有太过于表露控诉，生怕自己的表情会让凌华觉得不开心，如此地步，布勒医生的眼里的兴致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