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都过了五年,可有什么消息?”
“七叔已经走了。”叶九卿声音黯然。
“朱七去什么地……”我话一出口就愣住,看叶九卿的表情顿时一惊。“他,他已经……”
“最后一次看见七叔还是两年前,我和悔元去白鹿原时,七叔已经油尽灯枯,他老人家临死前还念念不忘没有找到九州鼎,我和悔元到的时候,七叔已经说不出话,他一直紧紧抓着我和悔元的手,眼睛看着窗外,直到端起也没有瞑目。”
“看着窗外?”我低头细细一想。“朱七应该是有什么话想告诉你们,可来不及说,窗外可有什么?”
“我和悔元也是这样想的,但是窗外只有一匹七叔用来托东西,瘦骨嶙峋的老马。”
“一匹马?!”我眉头紧皱嘴里喃喃自语。“朱七临死时看着的是一片马?这,这是什么意思?”
“或许根本没有其他意思,只不过是七叔无心之举,是我们想太多。”
“记得最后一次和朱七分手时,他说要去见不准的后人,希望从竹书纪年中查出九州鼎的线索,这方面可有什么收获。”
“七叔走的突然,什么话也没有留下,不过我和悔元看到七叔的时候,他已经快不行,但见到我们时眼睛又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