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大爷,这么多木材,您堆在羊圈里太浪费了,干嘛不修间新的房子啊。”
“我都这岁数了折腾不起,一辈子住管了窑洞,闻不到黄土的味睡不踏实,再,这木头硬实跟铁柱一样,斧头都砍不动。”
“别愣着过来帮忙。”田鸡居然一个人还扛不起一根木头。
我走到他身后抬起木头,晃眼看了一眼,木色淡黄质地致密,隐约还能闻到淡淡的木香,大约有我手臂粗大,我忽然在心里暗暗一惊,回头看向羊圈中堆放的那几十根木头:“大爷,这些木头是您砍回来的?”
“怎么可能,这方圆之内就没这种木头,我是在黄土岭放羊的时候发现的,来也奇怪,一根根就插在河道上,我是小孩的时候就有了,一直也没有人拔出来过。”
老人取下嘴角的旱烟,大约是他年轻那会,这里接连下了半个多月的大雨,河道里都积了水,估计是地面给泡软,等到雨停了之后,他发现这些木桩都松动,便给拖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木头,一晃也有几十年,也不见腐烂所以搬回来屯着撑窑洞用。
我连忙放下肩头的木头,拍拍田鸡肩膀:“叫其他人都出来。”
等到大家被叫出来,我指着地上的木头问老人:“大爷,这些木头你可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