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不难,可是树大招风,我若是一口气出太多,市面上出现那么多同一时期和国家的文物,势必会牵连到我身上,下面还有一帮人跟着吃饭,我都是隔一段时间出一个。”
“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
田婉清刚一开口就被应悔元拉到身后:“她的意思是,你这样做风险太大,我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什么办法?”田婉清执拗的掰开应悔元手,一本正经问。
“应叔,您有什么指教?”
“你爹和我有同袍之谊,他走的时候我也难过了很久,想起来一直没有为他做过什么,要不你这里的货,我全给你买了,多少钱咱按照市面上的价格来算。”应悔元笑着。
“应叔,您想要什么随便拿,我怎么能要您的钱。”
“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亲兄弟都得明算账,你叫我一声叔,我岂能占你便宜,这里的货你一个人还真脱不了手,而且除了我相信也没有人敢接你的货。”
“你打算倒卖这里的东西?!”田婉清大吃一惊。
“别急啊,我不是了两全其美嘛,知道你心疼这里的古物,咱买回去这也不能让钱打了水漂,我给你修建一座更大的博物馆,把这里的货全都陈列出来展览,咱就是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