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巧诈,不蔽恶则行自全,不从枉则邪事不生……”
田鸡小时候估计没少被责罚,看样子他的日子也不比我和叶知秋好到什么地方去,这些东西打小封承也逼我们背。
“你既然还记得,那的礼义廉耻何在,明目张胆敢去偷国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好了,你也知道他都这么大了,怎么说训就训,也不怕他难为情。”田婉清瞟了旁边坐着的薛心柔一眼,拉了拉应悔元衣角,示意他少说两句。“非常时期用非常办法,我参与过虢国古墓的发现和挖掘,深知九龙程瑞尊的重要,一般人是绝对接触不到这样国宝的。”
“慈母多败儿,都是你把他宠成这样的,现在偷国宝说的和去大街上买菜一样,你就不怕东窗事发他人头不保?”应悔元据理力争。
“对啊,他就是我教成这样的,不然怎么会救了你的命。”田婉清也不避忌,当着我们的面就和应悔元争执。“再说,我也没同意让他们去偷九龙程瑞尊,我只不过就事论事而已,你这么有本事,你倒是说一个办法来听听。”
应悔元根本说不过田婉清,第一次看见他和田婉清过招,应悔元就是完败:“我还真有办法,可以看到九龙程瑞尊。”
“你有办法?”田婉清立刻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