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观棋,更别说谁敢动他们两人的棋子。
“你……”看见是我,两人无可奈何叹口气,赵阎心有不甘和程千手争辩。“不是朝歌搅局,你这盘输定了。”
“是你输还差不多,朝歌是给你面子,投子求和,否则我兵七进一,你必输无疑。”程千手据理力争。
“你还来劲了,重来,把你的棋收回去,看看到底谁赢。”
“有完没完,都多大的人了,还计较输赢胜负,你们两个也不嫌别人看笑话。”我伸手抚乱棋盘。
“哎,你不在的时候这小关庙多清净,我也消停了五年多,一回来就搞的乌烟瘴气。”赵阎心有不甘投掉手中棋子。
“观棋不语真君子,封承从小教你,都学到什么地方去了?”程千手也白我一眼。
“哟,您二位还知道有小五年没见到我,刚才路过郭瞎子的店,那把我手抓着就不放,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念叨,那热乎劲让我都有些手足无措,但郭瞎子好歹也是性情中人,也知道五年不见会想我,我怎么瞧着您二位好像没什么反应啊。”
轮年龄我比他们加起来都要大,可还是习惯了称他们为叔,在顾朝歌的记忆中,他们是我的亲人。
“你不是回来了嘛,又没缺胳膊少腿,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