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不无道理,她只看见神志不清的我想要杀宫爵。
可她并不知道,在蓬莱妖塔之中时,我焚烧相柳的时候,当时我是清醒的,那时我亦如刚才控制蚩尤,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力量,我用蔑视的眼神注视着叶九卿他们,那一刻我竟然动了杀机。
不光是宫爵,我竟然连叶九卿和田鸡还有薛心柔都想杀!
我甚至找不到这种杀机的理由,就如同叶知秋担心的那样,好像完全是一种本性,杀戮暴戾的本性。
我真的在蜕变,而且蜕变的越来越快,距离魔国越近,连我自己都感觉陌生,我更想另一个自己,那个真正的我。
这就是我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不敢去想象我完成蜕变后会发生什么,或许真等到那个时候,我会被杀戮和残暴取代自己如今的迟疑。
不会的,绝对不会,我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我的理智能控制住那些黑暗,即便那是我的本质,但我更愿意像叶知秋说的那样,我永远都是顾朝歌,那个可以和朋友肝胆相照的顾朝歌。
我用力搓揉着脸,试图不让这些烦乱的思绪占据我脑海。
“知秋,你刚才亲眼看见我能控制蚩尤,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认真对她说。
“意味着什么?”叶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