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张嘴啊。”薛心柔很平静看着田鸡。
“哦……”田鸡手足无措,僵硬的张开嘴,吃了几口干粮,薛心柔又把水送到他嘴边,田鸡有些受宠若惊。“我,我自己来吧。”
“你能自己端吗?”薛心柔一本正经盯着田鸡。“手上这么多水泡,万一沾到水引起感染,这荒山野岭的上哪儿给你治去。”
哦……
田鸡只能憨憨的点头,被薛心柔照顾的无微不至,不过估计田鸡长这么大,还没有女生这样和他亲近过,我瞧着他整个人全都绷紧,看上去很紧张和拘谨。
让我想起应悔元在田婉清面前无可奈何的样子,忽然忍不住笑出声,田鸡回头估计是看见我们都盯着他,脸顿时红的吓人,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被大人发现。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这才是咱们应家大少该过的日子。”宫爵又开始奚落田鸡。“你说你自己是不是没事找事,好好的日子你不过,跑到深山老林和我们一起受罪。”
“我,我是,手,手不能,能动……”田鸡一紧张连说话都结巴,脸都憋红,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出来。
“好了,别解释,咱们在一起都这么久了,你心里想什么,谁还不清楚,非要我把你在黑鳞鲛人哪儿看到的事说出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