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蛊毒的来历,还请大祭司相救。”我搀扶起田鸡声音诚恳的说。
大祭司根本没有理会我,冷冷看着带我们来的女人:“你是苗人,身上又有蛊物,你也算是苗巫,难道不懂苗巫的规矩?”
女人怯生生埋着头不敢吱声,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看得出她似乎很畏惧火盆前面的老者。
“带他们走。”老者说完后,又埋头看向火盆。
女人踌躇不宁,最终还是对黄平说:“走吧,我也只是想试一试,本来就没报太大希望。”
黄平先是一愣,猛然甩开女人的手,站到大祭司面前大义凛然说:“你怎么能这样,你是苗人中地位最高的祭司,所有人信奉你,是指望你能趋吉避凶救死扶伤,你明明知道他们中了蛊毒,却见死不救,你算什么大祭司?”
“你是苗人?”大祭司缓缓抬起头,冷冷盯着黄平。
“我是苗人,但你见死不救,在我眼里,你根本不配当大巫师。”黄平理直气壮说。
“今天是苗年,若不是为了祭祀先神,我保证你走不出苗寨。”大祭司抬起一只手,上面缠绕着一条五彩斑斓的蛇,目光冰冷直视着黄平。
黄平面色一惊,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大祭司既然能看出田鸡中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