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到底怎么才能救他们?”我心急火燎问。
女人叹口气,指着田鸡他们说,天丝蛊霸道一般苗巫根本不会,因为在苗疆,蛊术并非是一脉相承,而是各有各法,每一个苗巫制蛊的办法,以及所用的毒物各不相同。
除非下蛊的本人,否则没有谁能解蛊,女人说到这里再叹息一声:“你们杀掉唯一能解蛊的苗巫,形同也杀掉所有中蛊的人。”
我大吃一惊,不知所措的看向叶九卿,突然想起在苗巫房中找到的古书,连忙拿出来让女人看,这些书上有制蛊的步骤,或许女人能找出破除天丝蛊的办法。
“这些都是先民祭司的文字,能看懂这些文字的人寥寥无几,我不过是懂蛊,但顶多算是一般而言,不要说看这本书,这上面的蛊物我甚至一样都没见过。”女人翻看后把书递还给我。
忽然田鸡抽搐的眉目慢慢舒展开,宫爵和薛心柔也一样,之前他们三人还疼的死去活来,突然间像是没事一样,田鸡活动了一下身体,他们三人身上那些蠕动的蛊物离奇的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我疑惑不解问。
“不,不知道。”他们三人各自看着自己的身体,一脸茫然。
“会不会是朝歌的血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