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九卿都看出田鸡不对劲。“你小子该不会还看见其他事了吧。”
“咱们可是过命交情,你为了我们可以连命都不要,我就不相信,你看见的东西比你命还金贵?”宫爵白了田鸡一眼。
田鸡埋头犹豫不决,我发现他余光一直在瞟着拍照的薛心柔,等她走远,田鸡压低声音:“我要是说出来,你们可不能拿这是说笑。”
“赶紧的。”我心里本来就慌乱。
“我看见结婚。”
“……”我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结婚?谁结婚?”
田鸡头埋的更低,声音几乎快听不见:“我。”
我们面面相觑,宫爵和叶九卿噗嗤一口笑出声,叶九卿摇头苦笑:“说起来,悔元年轻那会可是玉树临风,欠下多少风流债估计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怎么生个儿子,一点都没他的风采,男大当婚天经地义的事,你红脸干嘛啊。”
“不,你这脑子都还没开窍呢,再说,你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你看见和谁结婚啊?”宫爵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笑。
田鸡脸红的吓人,尴尬的瞟了远处薛心柔一眼:“和心柔……”
宫爵和叶九卿顿时笑的前仰后合,叶九卿说:“多大点事,瞧把你憋成什么样,你喜欢心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