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卿招呼我们坐下,我坐到叶九卿的旁边,声音有些埋怨:“你金盆洗手是大事,这么重要的事也不等我回来,再说,我出去了几个月音信全无,你也不担心一下,反而大摆筵席,敢情我死活你还真不在意。”
“谁说我不在意了,你们一去那么长时间,我和凌然四处游历,开始还能笑看风云,时间长了也是惴惴不安,算时间你们也该返回,我放心不下又回来,谁知道封承说和你叫他先回来。”叶九卿把自己的茶端到我面前。“后面几个月完全没你们消息,我是真慌了,派人去锦西找过,也了无音讯,我差点没急出病来,谁知道,上个月听到悔元在金陵死活都要找你们的消息,我心就踏实了。”
“”我刚端起茶杯,细细回想叶九卿的话,眉头一皱。“应叔当时可是不惜一切要找我们,你收到消息,不担心我们安危,反而踏实?”
“悔元既然能找你们,说明你们已经安然无恙到了金陵,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叶九卿爽朗笑了笑。“何况,老子找儿子,天经地义的事,怎么也轮不到我管吧。”
“你,你早就知道田鸡的身份?”我瞠目结舌。
“叶掌柜,您什么时候知道的?”田鸡也大吃一惊。
“叶哥,原来你一直都知道田器是我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