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和神态与现在的应悔元如出一辙。
“爸,我小时候听你说过,就记在心里,怎么会是叶掌柜的规矩?”田鸡问。
“这是他教我的,一个连盗墓都有自己规矩的人,为人处世必定有原则,这样的人值得一交。”应悔元心悦诚服说。
“那应家盗墓的规矩是什么?”薛心柔问。
应悔元从身上拿出一个木盒,放在面前小心翼翼打开,上面是一张泛黄的绢布,应悔元慢慢推到我们面前。
“应家盗墓并非遇墓便盗,就是王侯将相的陵墓,不是应家需求,碰都不会碰一下,应家只盗一种墓。”
“什么墓?”我们异口同声问。
应悔元没有回答,那绢布已经呈现在我们眼前,我们四个人仅仅看了一眼,全都瞠目结舌。
羽龙!
那绢布上是一条招展双翅的飞龙,这个图案我们太熟悉。
“应家只盗和羽龙有关的墓,这是先祖遗留的祖训,应家世代都在找寻一切和羽龙有关的古墓。”应悔元不慌不忙说。
田鸡说过,他在离家之前,偷听应悔元和田婉清谈话时,曾听见他们提及过一张图,想必就是我们眼前这张。
“爸,这是月宫九龙舫的标志,难道……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