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脸大骂,可田鸡到现在手都在抖,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眼神有些闪烁。
“安逸了,这下你心满意足了。”我重重一巴掌拍在脑门,对田鸡大声问。“我就没搞明白,你怕什么啊。”
“我,我没,没怕,真没,没怕。”田鸡吞吞吐吐。
“你还没怕,说话都结巴了,你倒是给说说,死你都不怕,你今儿这是唱那出啊?”宫爵气不打一处出。
“不会是刚才手被伤到了吧?”薛心柔握住田鸡的手,全神贯注检查每一根指头。“疼吗?”
“不,不,不疼。”田鸡脸顿时潮红,结巴的愈合厉害。
我双手捂着头无言以对,突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没想到最后居然被田鸡给坑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到现在田鸡的头都没有抬过,我正在心里盘算,这下该怎么办,突然看见姜无用急匆匆从院外走进来,压根都没瞧我们一眼,对直走到应悔元旁边,神情紧张的低声耳语。
应悔元被我挟持脸色都没变过,可不知道姜无用对他说了什么,应悔元顿时眉头紧锁,像是如临大敌一般,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走了好几圈,心烦意乱一边叹息一边愁眉不展,像是乱了方寸。
我看着应悔元疑惑不解,一个富甲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