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重重叹口气,支支吾吾了半天,指着应悔元说:“我和他有些私人过节,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天大的事,也无外乎法理,你们有过节,谁对谁错,摆到明面上讲,都什么年月了,还胁迫恐吓行私刑。”薛心柔理直气壮对应悔元说。“你要真占理,我们跟你去警局。”
应悔元看着薛心柔,愣了好半天,突然笑出声:“其他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可在我应家的地界上,法理这玩意不好使,黑白对错,都是我应悔元说了算,在我这儿,没有理可讲,我说什么就什么。”
“这么说,这里没王法了?”薛心柔一脸傲气问。
“我应悔元这三个字就是王法。”
“既然这里没王法,那就好办了。”薛心柔取下背包,瞪了蹲在地上的田鸡一眼。“起来,有点男人的样子,既然这里没王法,你还怕什么。”
“我,我没怕啊。”田鸡站起身支吾。
“没怕你怂成这样。”薛心柔一边说一边在包里摸索,手抬起来的时候,赫然握着一把手枪,二话没说朝天开了一枪。“这是德国hkp7手枪,有效射程五十米,弹夹容量八发,还剩下七发,我可以保证,其中有一发会留给你。”
谁都没想到,薛心柔包里居然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