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瞧见应悔元,按理说,我不是他要找的人,总该来问问我田鸡的下落才对。
“应悔元什么时候来这里?”我问。
“没事就来,怎么你想见他?”老头问。
“不是我想见他,应该是他该见我才对……”我话说到一半,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很浓郁,醇厚清扬。
不是花圃中的花香,那香味厚重,一出来完全掩盖掉其他的香气,很快我发现香味是从我砍伐的树里传来,蹲下身拾起砍掉的残木,放在鼻尖一闻,顿时大吃一惊。
“您砍这颗树干嘛?”我问。
“这树是我种的,本打算用来盖一间木屋,里面摆放些名贵花圃。”老头一边喘气一边回答。
“您这不是瞎砍嘛,这可不是一般的树,这是上好的沉香树,这玩意比黄金还值钱,您居然砍了?!”
“树就是树,没有值不值钱的说法,树就是用来盖屋的,原本指望这树能成才,我打算用它当木屋的栋梁,可惜这树长歪了,既然当不了栋梁,留着还有什么用。”
……
我瞠目结舌看着对面的老头,沉香木历来珍贵,而且极其难觅,自古都有占城沉香,一片万金的说法,这老头居然因为树长歪了,就把整颗沉香树给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