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还是去碣石宫那套,离开的辽东的时候仓促,衣服也没换过,到现在衣衫褴褛,站在大街上,我们三人和乞丐无异,在军史研究所门外等了好久,才看见一个穿军装,器宇轩昂的军人走出来。
田鸡迎上去,脸上堆满开心的笑意:“方子,现在见你可真不容易。”
叫方子的人愣是没动,有些吃惊的打量田鸡好半天,才吃惊的张开嘴:“田器?你还活着?”
“你这是什么话,好几年没见,就那么巴不得我死了。”
“真是你啊。”方子一把抱住田器,笑的合不拢嘴。
“别站这儿说,找个地,给我弄点吃的。”田鸡说。
路上田鸡给我们解释,方子名叫乔方,田鸡当兵那会,他们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乔方为人豪爽,身上有军人的秉性,说来了金陵,吃喝算他的,当是尽地主之谊。
方子带我们去秦淮河边的酒楼,透过临河的窗户能看见下面十里河道,十里秦淮尤其在明代是鼎盛时期,从书中只言片语的记载中可以勾画出当年金粉楼台,鳞次栉比;画舫凌波,桨声灯影如梦如幻的景象。
如今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两岸在灯火的辉映下五光十色,船过静水在后面荡起长长的涟漪,时时有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