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的尸体来这个地方。
开门出来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眼如点漆,清秀绝俗,她身穿一件锦缎旗袍,颜色甚是鲜艳,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灿烂的锦缎也已显得黯然无色。
女人的身旁站着一个孩童,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孩子,他的眼睛中完全看不到孩童的稚嫩,有一种和他年纪不相符的老成和世故,女人和孩子都一言不发看着我们。
“解,解天辉你认识吗?”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
“死了?”女人的冷漠让我们有些不知所措。
茫然的点点头,宫爵指着被抬下来的棺材。
“死了多久?”女人围着棺材走了一圈。
“快三天了。”
“打开。”女人话语简短。
我一愣,死者为大,都讲究入土为安,解天辉都被装进棺材,光天化日之下开馆,和暴尸无疑,怎么说他也对我们有救命之恩。
“这……这不太好吧。”
女人抬头和我对视,目光冷峻透着坚定,她似乎并不是在征求我们的同样,我和宫爵还有田鸡对视一眼,解天辉既然让我们送他来这里,想必他和这女人关系非同一般,人家的家事我们也不便掺合。
就依着女人的意思,把棺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