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出发去碣石宫,封恭为我们准备好所需的补给和器材,出到门口我背上背包,转身看着单薄的封承。
“出来这么久,这边的情况掌柜还不知晓,这一趟,封叔就别跟我们去了,麻烦封叔先返回成都,把这里的事告诉掌柜,有你在掌柜身边,有什么事,掌柜也有一个商量的人。”
“想赶我走?”封承冷漠的看着我。
迟疑了半天,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封承从来没对我笑过,不知道等到他死那天,我会不会看见他对我的微笑,在我眼里,他不但是严师,更像是一位不苟言笑的严父。
封承的脸一如既往的阴沉,什么也没说,忽然伸手帮我整理好肩上的背包,胸口敞开的纽扣也被他一同扣好,然后手轻轻拍在我身上,他一直话都不多。
“活着回来。”封承这话说的很惆怅。
忽然心头一热,努力让自己笑的轻松,往着封承头也不回消瘦的背影渐行渐远,心里有一种空荡荡的难过,我没说,但相信封承心里懂,只要他们安平,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封承走的干脆,他不是不想留下,只是,他不想我无时无刻分心去考虑他的安危,而妨碍了我们,十几年的相处,他虽然从未对我笑过,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