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贼他妈,是倭寇,当年在沿海,这帮孙子可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他妈还有脸回来找人。”田鸡性子刚烈,而且嫉恶如仇,双目溅火大声说。“给日本子找祖宗,这可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给再多钱,老子也干,客死他乡这就是报应,别说帮日本子找,我要是知道埋哪儿,非给他挖出来暴尸不可。”
“血性。”封恭竖起拇指,神情敬佩的笑了笑。“我买卖消息但也不伤天害理,说到底我对得起自己良心,我要真帮了这日本子,往后在辽东,我这张老脸怕是捡不起,当时我就推脱,那个叫赤井嘉隆的人倒还客气,临走时留下一张名片,说有合适的人帮忙推荐。”
“这是被人戳脊梁骨的事,你都知道没脸,干嘛让我们接这买卖。”田鸡火冒三丈大声质问。
“封叔有主见,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心里清楚,既然提起这件事,一定还有别的原因,你别这么急。”我把田鸡拉回到椅子上。
“当时我也没在意,招呼人送他出去,无意中瞟见他留下的名片,当时就震惊住。”
封恭一边说一边将一张名片推到我们面前,那是一张设计很简单的名片,除了名字外,左下角有一个徽记,我们看了一眼,全都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