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的手指,每一个指甲都修正的整整齐齐。
将军停在垂钓男子旁边五步的距离,我们跟在后面一站就是半个小时,那男子全神贯注看着水面上的鱼漂纹丝不动,好像任何事都比不上他钓鱼重要。
“魏叔,您带我们跑这么远,到底见谁啊?”田鸡性子急,等了半天见没动静估计是烦躁了。
将军想要阻止,手还没来得及抬起,我就看见垂钓的男子转头看向我们,双目寒星四射,即便是坐在矮凳上,却如摇地貔貅临座上,不怒自威。
“后辈不懂事,您别介意。”将军连忙赔笑,认识他十几年,还没见他对人这样客气过。
男子根本没正眼瞧过将军,手里的鱼竿挥过来,轻轻在将军身上打了打,应该是让他让开,然后锐利的目光落在我们身上。
“姑苏凌家向来深居简出,怎么会闲工夫跑到我这里来?”
男子声音轩昂,嘴上说的客气,可分明有凌云之气傲意非凡,他一直看着我旁边的凌芷寒,一时半会我们都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怎么说也是你前辈,论辈分他和你爷爷是一辈,还不赶紧叫人。”将军回头提醒。
凌芷寒知书达理,上前一步迟疑了很久,茫然看着将军:“魏叔,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