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着画像。“这才是花惜双让我们来找陆乔墓真正的原因,这个女人想让我们看见这幅画像。”
“我和花惜双并无交集,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她处心积虑安排这一切意欲何为?”我皱眉喃喃自语。
“或许连花惜双都未必知道,我看的出花惜双似乎关注的只有松瓶,她或许并不知道陆乔墓里有什么,引我们到这里来的人,应该是花惜双口中那个我们谁都招惹不起的人。”宫爵一脸冷峻。
“陆乔一个太监,而且死了几百年,和我八竿子都打不着,他墓里怎么会供奉着一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我眉头皱的更紧。“而且又是谁想让我们来这里?”
“也许答案都在陆乔修建的暗室里。”宫爵的目光看向被田鸡无意中开启的暗室。
我把凌芷寒抱起来,田鸡和宫爵举着火把小心翼翼走进暗室,里面是一个宽敞的石室,门口有一尊耸立的龟驮石碑,上面用魏体刻满了文字,这还是我们在墓室中第一次见到文字。
我把凌芷寒小心的放在一边,接过田鸡手里的火把站到石碑前,看了几行后发现这是陆乔的生平,上面记载陆乔从入宫以后的事,前面倒是和我们了解的差不多,可看到后面石碑上记载的内容,我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