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里面只剩下细细的珍珠粉。
田鸡在旁边看的眼睛瞪圆,估计心都在滴血,宫爵取下凌芷寒伤口上我的衣服,把珍珠粉涂抹在上面,凌芷寒伤口上涌出的鲜血瞬间凝固住。
“你可记好了,这些珍珠也是我盗来了,你用了也算是受益了,那你和我们就没区别,都属于盗墓了。”宫爵一边重新给凌芷寒包扎一边傲气的说。“打今儿起,不管你瞧不瞧的上眼,你和我们都是一丘之貉,别再给我们说什么忠孝仁义。”
我居然忘了珍珠粉可以止血,从我认识宫爵开始,他身上也有一种不可一世的冷傲,只是在我们面前没显露,遇到凌芷寒估计是真把他给气到,宫爵现在的样子,可不是凌芷寒的傲气能比拟,有一种令人不敢仰视的威势。
“他逗你玩呢,你看,盗墓也不是如同你想的那样,任何事都有两面,这不还能救你的命。”我瞪了宫爵一眼,这人什么都好,我就感觉他好像从来没有怜香惜玉的柔情。
“你们来看看,这是不是花惜双要的东西!”田鸡没工夫搭理我们,一个人蹲在凹槽里拾掇,突然兴奋的从凹槽里提起一件瓷器。
我和宫爵走过去,田鸡手里拿着的是一个青花瓷器,造型古拙,凝重质朴,瓷色青翠浓艳,花觚上松柏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