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来这里也有十多年,我什么都干做,唯独没敢想过进这间屋子,在门口迟疑了片刻还是推门进去,屋里没开灯,弥漫着浓烈的酒味,昏暗的光线中我看见叶九卿迟暮落寞的脸。
他手里举着一杯酒,抖的不行,有半杯洒在桌上,怎么看他都像是一个酒鬼,而不是外面传闻中那个叱咤风云的瓢把子。
这是我第一次走进叶九卿的房间,里面陈设简单却摆放的井井有条,不过四处都覆盖着厚厚的灰尘,
我上前把药放在他面前,叶九卿瞟了一眼,仰头把酒一饮而尽,又开始剧烈的咳嗽,可手又伸向酒瓶,我这才看见地上横七竖八已经被他喝光了很多。
我一把将酒抢过去,加重语气说:“您要但凡再年轻五岁,我绝对不管您,都是半截身体在土里的人,别折腾了,就当是为知秋想想。”
“撒手。”叶九卿浑身酒气可声音依旧威严。
“想喝是吧,您现在这心情喝啥都一样。”我抓紧不放,把药推到叶九卿面前。“我陪您喝,你喝药,我喝酒。”
叶九卿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不想和我争,手慢慢松开看着面前的药,忽然冷冷一笑,颤巍巍端起来,竟然一滴不剩倒在地上。
“早就不想活了,要不是知秋我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