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石屋另一边出来的禁卫把堆砌的人拖往通道的深处直至消失在我们视线,等了很久确定没动静,我这才靠在石壁上浑身瘫软的长出一口气。
我挨着摇晃其他人都没有反应,回头瞟见温儒正用一种奇异和惊讶的目光上下打量我,最后他眼睛看向我小腿上被虫子射中的地方,尖刺还刺入在里面,温儒伸手帮我拔了出来,借助微弱的火光,我吃惊的发现那尖刺竟然萎缩。
“你……你为什么没有中毒?!”温儒用疑惑的声音问。
实际上我也一直在问自己,能让人瞬间麻痹的尖刺,射中我非但丁点反应都没有反而萎缩,我除了相信自己命大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别的原因。
“不知道。”我茫然的摇头。
“你什么感觉都没有?”温儒惊奇的问。
“痛,被射中的时候感觉很痛,然后……然后就没感觉了。”我回答。
“这些尖刺上的毒素很罕见,能瞬间让人机体麻痹,你被射中居然一点事都没有,一定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温儒思索了半天让我卷起裤腿,我被射中的伤口除了有凝固的血渍外并没什么异样,温儒检查被我救回来的人,他们的伤口以及蔓延的血管都是触目惊心的紫黑。
“血液!是血液!”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