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民警说实话,都不清楚沈浪所说的十一点钟是什么概念,知道事情严重,都贴着墙根,朝所谓的十一点钟方向包抄过去。
马学军身受重伤,如果是一般人别说是晕厥,体质稍差命都没了。
马学军趴在望江二楼的招牌上,嘴里叼着两颗狙击子弹,分别上膛。
而沈浪此时已经开始抢救娜娜,那淌淌的鲜血,不知道是什么部位受伤,沈浪只能苛求不是内脏。
几根电视台置放摄像机器的铁架子,因为刚才那辆公交车的撞击,从金杯车的后排,直接刺穿了车座。
三根钢管,两根别在娜娜的腋下,还有一根致命的管子刺穿娜娜的脖子。
沈浪扶着娜娜的头,眼睛通红看着那根管子,如何的气愤已经没了,更多的是看到心爱的女人生命即将消失的无力。
“车门子卡着”
“救护车”
“赶紧叫消防车,那边不是有人吗。”
“用切割机”
钢管车门车篓子,挤压在一起,硬是将娜娜严丝合缝的夹在里面。
在几个电视台记者慌张的时候,一转头都木讷了,同时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沈浪背部扛着这辆两顿多重的小型客车,居然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