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顺着门缝塞了进去,用秋夜伞兵刀一翘,门自然而然的打开。
在沈浪做这些的时候,就像是敲门,然后里面有人回应,他开门进入一样,哪怕是楼道里的监控录像,如果不换角度慢放的话,也察觉不出什么诡异来。
进了办公室,沈浪带上门,扫了眼房间里林密的文件库,又看看办公桌上恰好有那个文件夹,走过去打开,里面滑出一个信封来。
可是当沈浪打开信封的时候,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年近五十的中年人,国字脸带着金丝边眼镜,和沈浪一样,轻带上房门,去饮水机倒了杯水。
沈浪藏在办公桌下,暗暗盘算起来,如果这位白台长已然看了举报信,那毁了物证也没多大用处,在两难境地时,脚步声传来。
白台长信步过来,瞥了眼桌上的文件夹,笑道:“因为一点陈年旧事,不至于杀人灭口吧”
沈浪知道藏不住,也站了起来,拍拍手上的灰尘说:“实不相瞒,还真的在考虑之中。”
“呵呵,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看样子你比我着急呢。”
白台长说罢,将那封举报信放在桌子上,距离沈浪不过一米远。
沈浪见状,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