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若空声音冷峻,不容侵犯。
“殿下饶命啊”罗峰颤颤巍巍起身,不敢用正眼看向人王,只得低着头犹豫着开口:“昨日纳兰老兄说清酒楼的姑娘漂亮又别致,在这王城还只此一家,这里干净,还能掩人耳目,我这心里一动,便跟着他来了。”
朝廷命官出入牌坊歌院,是要罢免官职的,这清酒楼表面上本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酒楼,谁能想到改邪归正的清酒楼骨子里还流淌着丽春院的血呢。
“说重点。”欧阳若空懒得听他在这里说这些没有用的,朝廷官员挥霍国家钱财来这种地方找乐子的事情,他早有耳闻,只是碍于他们的面子不挑破而已,他想知道的是为什么这个一个男人会被另一个男人下春yao。难不成是断袖之嫌
“纳兰性德那个小人,臣迷迷糊糊睡着以后便没了知觉,方才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身子下面压了一张纸。”罗峰从袖口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还按了一个红色手印。
小李子接过来递给欧阳若空,他皱着眉头大概读了一番,发现不对。这竟然是一份粮草运送的地图描写之详细,连天气都预测了。
最近边关战士吃紧,这些粮草都是欧阳若空挤破了头才勉强积来的,积攒满了就赶紧准备送去边关,为了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