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因为发寒打颤，好像是痒痒……
随着这些汪星人们浑身发抖，王乐山发现了汪星人们的毛发开始变脏了……
“这……这些脏东西，似乎是从它们的身体里流出来的，应该是因为喝了四阶灵水的原因。难道……”
王乐山赶紧关闭了嗅觉，这些家伙们身上流出来的臭味实在有些难闻，同时，王乐山也算是想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四阶灵水无疑是有着一到三阶灵水一样的效果，而且效果强了不知道多少倍，甚至强到了能够给这些吃了不少好东西已经可以当成怪物来看待的汪星人们洗髓伐骨！
要知道这些汪星人们的身体素质已经是足够强大了，能够让它们都达到洗髓伐骨而且清理出这么多脏东西，可见这四阶灵水的效果有多强大。
至于王乐山为什么没效果，额，如果没有其他可能的话，应该就是王乐山如今的身体素太强大了，强大到连四阶灵水都产生不了效果，或者说效果非常小。
“这么看来，我这的是到极限了。”
王乐山想通了这个，也不知道该是笑好还是哭好，笑是不知不觉居然达到了人类身体所能够达到的极限巅峰，哭是因为没有了进步空间。
当然了，也不是真没进步空间了